白白的牺牲，龙康县的天已经亮了。”高忠海在电话里感慨一句。

“是啊，但是这份明亮，却来的太不容易了些。”许国华苦涩的笑了笑。

想想这件事从头到尾，由计划、到冒险，到放手一搏；再到后来的峰回路转，博弈妥协，掺杂了太多太多许国华不愿对外人说的因素。

不过就像高忠海所说的那般，好在最后的结果还是许国华可以接受的。

毕竟对于张小东，许国华就从未想过赶尽杀绝！

“对了，今天是你报到的第一天吧，感觉怎么样？”高忠海话锋一转就转移了话题。

许国华苦笑一声，“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