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季瓷凝视了桑酒几秒,他忽然轻声笑了。
他本就眉眼深邃,这一笑,就像是冷灰的雾气中绽出了清艳的花,灼灼了桑酒的眼。
昏暗的冬夜里,温季瓷开了口,他眉梢带笑,声线极其温柔,温柔得近乎呢喃。
“来,哥哥帮你。”
他的语气轻又缓,在这寂静又幽深的冬夜里,更加晕上了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气息。
桑酒瞬间回过神来,温季瓷说要帮她?他要怎么帮她?
这句“哥哥帮你”,让桑酒的背脊蓦地攀上了丝丝的凉意,又凉又痒。
冬日夜晚太过阴冷,在这种氛围的渲染下,桑酒忽然有种温季瓷要在这里把她办了的错觉。
温季瓷直勾勾地盯着桑酒,瞳仁里的墨色深不见底。
他的喉结缓慢地滚动,有些痒。
温季瓷薄唇轻启,声线低低哑哑:“你自己选,衣服你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