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着山羊胡,穿着打着补丁的道袍,笑眯眯的看着我。
“道友,好久不见!”
“舒化春!”
没错,就是那个当初守观的灰仙,后来随我离开道观,因为观点不和而分道扬镳,可毫不否认的说,舒化春与我有着很深的感情,当初被降头师斗法,舒化春为了保我差点命陨,又曾为我度化冤魂积累功德,还曾传我降头、压胜等术法,如今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却没想到会在今天这种场合相遇。
舒化春在炕上坐起,一跃下了地,我们俩先来了一个拥抱,过了这么久,往事所有的不愉快都已经淡忘,脑海中可以记得起的却是那段同生共死的岁月。
“一别两年有余,真是想念的狠啊!”舒化春大笑。
紧紧的握着手,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谊是没有年龄上的界限,前提有一点,那就是别有功利心、目的性,单纯的以人交人,以心换心。
“是啊,当初你拂袖而去,我还伤心过好一阵呢。今天遇见老鼠拦车我就在想,这天底下我只认识一个大老鼠,那就是你啊!”
“话不能乱说,我叫舒化春!”
“对对,口误口误。”
由舒化春吩咐,那两只老鼠出去拿点酒,它想要与我喝点。我摇头拒绝,毕竟高速公路上还有人呢。但是,舒化春接着说:“这样吧,孙儿们,去接客人来做客,既然相逢那就是老天爷注定的,都叫来吃点。”
在想拒绝,人家老鼠已经离开了。如今,去密宗救大师兄心切,哪还有心思在这儿停留啊。
“道友啊,听闻你当上了阎罗王,我是真替你高兴。”
“对了,刚刚见面我差点忘了找你为了什么,您让徒子徒孙们拦我的车,又说北方有灾,不利于前去,还知晓我当上了阎罗王,这些事儿又是怎么知情的。”
将心理的疑问一连串的说了出来,舒化春给我倒了杯水,慢慢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他一直在外积德行善,因为做扶乩救人这行,难免与阴差打交道,有时候还会去阴曹,他说与马面的私交不错,时不时的还会给牛头马面送点小玩意儿。
双方一来二去,关系都非常的铁,尤其牛头还比较实在,什么话都爱往外说,地府发生点什么变动,舒化春随随便便一顿酒,这哥俩就交代个一清二楚,当然包括我当阎罗王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不让我北上,在我的询问下,舒化春问我:“道友,你可知胡真人为何会前往密宗,以胡真人陆地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