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错愕的目光下,三两步的飞奔到卓一凡面前,恭敬的作了作揖。
今日一早,柳长卿就收到一条消息。说是东城区开了一间臭名昭著的画舍,一问原因,才知道这画舍卖画奇贵,最便宜的也要百金。原本柳长卿并不感兴趣,哪知道就因为这画舍千金卖画,顿时目光亮堂起来。因为在这一刻,他已经可以判断这间画舍的主人是什么人了!如此行事,如此作风,除了那人,还能有谁?
他当即向北堂贤说明了情况。因为种种缘故,北堂贤不能亲自前来,而柳长卿却是得到应允后,就放下手上要务,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身后还备了好几辆马车,准备用来装画。而这种架势,也引来许多人围观。当人们看清来人是柳长卿后,都是一阵诧异。想不通一个堂堂的北堂一品大学士,比丞相都要尊贵的人,来这疯子开的画舍做什么?
“柳兄要来,也不提前告知一声,我大可放下工作过来。”卓一凡躬身回了个礼,笑道。
“你这小子,真是该打,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和兄弟商议,便自作主张了。”柳长卿故作恼怒的看了眼卓一凡,吹胡瞪眼的笑骂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傻了!这年轻人居然与柳长卿平辈论处?到底是什么人?
“看柳兄这架势,似乎是有备而来啊。”卓一凡看着五辆皇家马车,无奈的耸了耸肩。
就在人们错愕无比,还没从这少年与柳长卿的关系中反应过来时,只见到柳长卿指了指五辆马车,大笑起来:“那是自然!今日,你且看我将你这画舍搬空!”
这一句话,听得场中所有人顿时僵愣,全部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