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有话想跟我说吗？”

李狗蛋儿见被拆穿，斟酌了一下词句，才开口，

“牛叔！你跟我爸认识很久了吧！”

“想说啥直接问！”

洪牛确实也有话想说，但决定听狗蛋儿说完再开口。

“好！我想知道，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在我之前我爸是不是还有过别的孩子！”

李狗蛋儿的这个问题很犀利，洪牛还真不好回答，准备先编一下，可以的话就糊弄过去，

“为什么这么说？”

“总觉得我爸看我的眼神不聚焦，而且今天叫了我很多次‘扎儿’，这个‘扎儿’是谁？”

面对李狗蛋儿咄咄逼人的眼神，洪牛知道不好糊弄，但他也明白，总不能对他说，

‘你是哪吒！病房里躺着的那个人，是曾经让你不惜割骨还父也不想再有瓜葛的托塔李天王吧？’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从我遇见你爸老李的时候，就只剩下你一个孩子了！”

这句话半真半假，因为到人间境后，李塔身边确实只剩下了李狗蛋儿。

可李狗蛋儿还是从话语间发现了漏洞，

‘牛叔说的‘只剩下’而不是‘只有’，那是不是说我确实还有兄长或者姐姐？但因为某些原因，却故意瞒着我！’

看到李狗蛋儿发起了呆，洪牛又接着说，

“别想那么多了！你爸是真的爱你！这点靠别人说是没用的，只能你自己去感受！

还有，如果有一天，你听到别人说你爸的坏话！或者是你自己觉得你爸对你不好的时候，记着今天牛叔对你说的！

另外，记住这个玲珑塔挂坠儿！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如果那个时候你想要拿回去的话，就来找牛叔！

记住！这个挂坠儿很贵重，比你爸的命都贵重！”

……

刚出医院大门，洪牛就发现姗姗已经等不及从车上又折返回来催他了，

“究竟什么事要聊这么久？还非得背着我？”

洪牛故作神秘，

“天机不可泄露！”

然后就被姗姗拧住了耳朵，

“什么天机？怎么就不能泄露了？一天天神叨叨的？你说不说？说不说？”

“啊！……疼！……要掉了！……媳妇儿轻点儿！好，我说！我说！……”

等姗姗放开手后，洪牛突然很严肃地用两只手扶着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