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忠心的表现。”
“微臣知晓,定遵殿下旨意,为殿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钟琢又是一番保证,蔺绥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只需要得到最后的结果。
蔺绥安排好了事宜,又找外祖父蔺森商谈了一些事后,便回到了宫中。
只是还未到东宫,恰好在小道上遇见了一个人。
他穿着青色蟒袍,身材纤瘦,面如冠玉,瞧着像个斯文书生。
蔺绥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与之谈话的意愿。
那人却站定,对蔺绥行了个礼。
“太子殿下,许久未见了,气色依旧。”
“庆王也不差,从麟州回来了?”
此人正是庆王燕珣,一月前麟州匪患为乱,他带着圣旨前去剿匪,今日回来了。
据蔺绥的了解,庆王是不会武,马上骑射也一般,说是去剿匪,不过是去刷军功。
不过百姓可不了解这些,到时候歌颂一番庆王的功德,这便成为了口碑,总之比他这个太子在民间要更得人心。
“刚刚和父皇奏表回来,听说最近宫内的莲花开的不错,可否赏脸一同去观赏?”
庆王虽然是兄长,可对身为太子的弟弟却格外恭敬客气,外界对他的评价也都是儒雅君子,温良恭俭让。
原主是看不惯他这副作态的,分明有夺位之意,还装作温和斯文模样,对比之下越发显得原主浮躁肤浅。
蔺绥倒觉得这样才正常,其实温和和狠绝,原本就可以并行不悖。
这样的对手倒是让蔺绥有了几分兴趣,他昂了昂下巴,故作倨傲道:“那本宫便赏脸陪你看看,顺便听听兄长这一路上有何趣事逸闻。”
庆王走在蔺绥身旁,捡了些事情谈论,甚至还谈到了禁军的一位统领。
“高统领此人心直口快,武力超群,虽然看着五大三粗,但却颇为知礼,是个极为不错的人,这次剿匪他也立了大功,我已经奏表了父皇,定是要给他嘉奖的。”
庆王对这位姓高的统领赞不绝口,颇有推举之意。
这话要是落在原主耳中,原主已经把这人划到庆王对势力范围内并且有针对之意了,但蔺绥可没这么蠢。
多半这人是中立派且没有被庆王完全拉拢,为了防止对方是个恪守规矩的拥皇党,庆王先在蔺绥这里打预防针,什么赏花也都只是幌子。
“兄长可真惜才,可惜不是储君。”
蔺绥不阴不阳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