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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她，杨维力早就回省城。

周昭昭到现在都忘不了她当时骂自己的样子。

后来有一次孩子生病太严重需要住院，她交不起住院费去求杨维力的母亲。

大门都没进就被许庆芳赶了出去。

那是个冬天，她站在凌冽的寒风里，耳边是许庆芳嘲讽的话语。

那些话，比三九天的寒风还让人觉得冷酷，就像是房檐上的冰渣子直接扎进人心。

周昭昭从未忘记过，许庆芳说，“像你这种眼皮子浅的农村人我见识得多了，维力已经被你害死了，还想来占便宜？”

“门都没有。”

“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