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与敌人厮杀，一边高声喊到。

已经将要力竭的士兵，猛然听见秦晚儿清越昂扬的声音，思及战败的下场，只觉得麻木挥刺长矛的双手又有了力气。

“将士们，你们是身后千万百姓的希望，不成功便成仁，冲啊！”

浴血而战的将士载着满国的希望而来，他们身后的亲人还在等着他们凯旋而归。

秦晚儿亲眼看着逐渐消亡的士气徐徐恢复，进而高涨，心底似有共鸣。

“不成功便成仁！”

“不成功便成仁！”

将士们复又高喊，带着一往无前的锐利冲入敌军阵营厮杀。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倒下，鲜血飞扬，就在昨晚，他们还曾把酒言欢，围着篝火畅想凯旋而归，亲人团聚的未来。而如今，这些念想都彻底尘封在这片浸染了胭脂的土地上。

战鼓声声作响，“咚咚咚咚”的声音仿若敲在了秦晚儿的心上。

那些倒在她面前的将士，她多想挥剑救他，可她眼前是死缠着她不放的敌军。她想起白日里惨死的人，那些人韶华正好，兴许家里还有妻子翘首以盼；又或许还有待字闺中的未婚妻等着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前来求娶。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虚妄……

秦晚儿清亮的眼底渐渐蔓延上血色，心中似藏着万千戾气，堵在胸口。

“嗡嗡~”越王剑厚重的鸣越声响起，剑柄处不断颤抖，好像感受到主人心中愤懑一般。

秦晚儿修长的五指微张，“唰”越王剑脱壳而出，剑声清越嘹亮，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飞速而来。

五指收紧，秦晚儿手握剑柄奋力一挥，越王剑裹挟着石破天惊的磅礴之势，汹涌而去。只瞬间，围攻秦晚儿的敌军士兵就如就如流水一般倒下。

敌军温热的鲜血飞溅在秦晚儿脸上，她蓦地有些怔忪，她，她杀了好多人……

那，那些人，兴许和白日里的人一样，一样有人……

秦晚儿楞楞的不知所措。

长剑划破风声，闪电般便到了秦晚儿眼前，待她要举剑格挡时已来不及。秦晚儿猛地闭上眼，却并未等到长剑落在身上的疼痛。他睁开眼，看见夜琼挡在她身前，手中长剑微挑，干脆利落的杀了企图偷袭秦晚儿的敌军士兵。

“夜琼？”

秦晚儿惊魂未定，声音低低的，有些颤抖，还带着面临死亡的害怕，小脸儿惨白如雪，手中握着的越王剑微微鸣响。

风吹过秦晚儿身上衣角，一股透心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