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年您亲自教的。要说这棋艺，朕倒是觉得玥颖的下法更有意思。”

苏如海心头一跳：“您与她对弈过？”

“自然。且不止一局。玥颖的棋风变幻没测，连朕也摸不清其手法。苏老大人，不瞒您说，若玥颖生为儿郎，必然为我大雍之栋梁。她年纪尚幼，却仍然能凭借着自己的一番聪明学识而做出不小的成绩，苏家有此女，不该将其拘于内院。”

其实，大雍关于内外院之分并不严谨，甚至有些府邸的二门也不过就是虚设。

苏玥颖幼时便曾好奇问过长辈，这才知道前朝时，男女大防更是松范，且女子名节也并非是如同后世那般严苛。

秦北此时提及内院，其实就是想要提醒苏如海，苏玥颖的本事不该只是用于一些琐事杂务之上，应该有一个可以让其大放异彩的更好的地方。

毫无疑问，这个位置，自然便是中宫皇后。

然而，苏如海并不动心。

“圣人过誉了。不过是小女子的一些小聪明，上不得台面，让您见笑了。”

秦北却并不满意他的自谦，直言：“有本事就是有本事，在朕面前，无需藏着。朕愿意让她大放异彩，也愿意护着她。老大人，朕知道你为何不愿意让她入宫，只是你不明白，朕喜欢她，也愿意让她能有更多的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老大人，朕不是前朝末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