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事洒脱大方,我却是亏欠了她。”
苏玥颖一脸疑惑,堂堂公主,还能欠了一位官家千金什么东西?
“当年,我和她都对驸马倾心,后来,其实是我无意中得知公爹和婆母都有意向她家提亲后,才着急请父皇做主,下了赐婚的旨意。”
原来如此!
若非是公主插手,只怕那位女子会早早嫁为人妇,也将避免颠沛流离之苦。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女方家中出事,男方也会第一时间与其撇清关系,婚约作废。
但是人已经没了,所以无论是哪种可能性,在明惠大长公主这里都没有什么不同,是她抢了人家的姻缘,以致好友早亡。
苏玥颖拍拍她的手背:“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也不必自责。一切皆有命数。她虽早亡,但是其教导出来的儿子却是个好的,如今又凭真本事能入朝为官,且重返京城,也算是弥补了她的遗憾。”
明惠大长公主苦笑,却未作声。
苏玥颖又安慰几句后,再三表示自己会问清楚,好方便他们早日结下姻缘。
晚上,苏玥颖问及秦北,想知道当年之事究竟是真是假。
“这等琐事,朕如何得知?那会儿朕还没出生呢!不过是一门姻缘,又未曾涉及国事,不会有太多人关注的。”
这倒也是,不过就是公主大婚罢了,并不会让太多的朝臣们上心。
“我三姐初二会进宫来请安,到时问问她吧。若真是族亲,也得提醒长公主多查一查其家世人品,若非亲非故,我也就只好不插手了。”
秦北笑了两声,摸着她的头发,状似无意道:“朕看与刘家无关,若真是族亲,为何在外租住?你三姐并非是那等不容人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任由刘氏族亲在外苦读?”
苏玥颖一愣,还真是!
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苏玥颖当即便察觉到了不对,当着秦北的面儿,就将青鸟叫进来了。
“去查查那位刘举人,他住在……”
等青鸟退下后,秦北才笑道:“你倒是敏锐,竟是察觉到了不对?”
“我生于锦州,对于刘氏家族颇为熟悉。我虽不一定记得刘家有那几个旁系,又有哪些郎君女娘,但我知道刘家男丁稀薄,哪怕是旁系也是同样。也正因此,刘氏族人对自己族亲尤为看重。”
秦北听明白了。
明明知道刘瑾轩在京为官,而这位刘举人却未曾投靠,只是自掏腰包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