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华而不实的马车?但若是勋贵人家,大过年的出远门做什么?”
“嗯。”于景渡又点了点头,指了指容灼说的那辆“华而不实”的马车,“那你有没有觉得那辆马车看着挺眼熟的?”
容灼盯着那辆马车看了一会儿,“是有点,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难道他们跟踪过我们?”
“你这一路上都在睡觉,若是被人跟踪你只怕也见不着吧?”于景渡笑道。
“这倒是。”容灼又歪着脑袋打量了那辆马车一会儿,“这马车是不是和你家的……”
他说到此处话音一顿,一脸震惊地看向于景渡,“这是……表哥他们坐的马车?”
“应该是吧。”于景渡忍着笑道。
容灼脸一红,亏他认真分析了这么半晌,还觉得自己警惕性高呢!
没想到王府的马车就停在眼前,他愣是没认出来,还盯着研究了半晌。
最可恶的是于景渡,也不提醒他,还好整以暇地看他在这儿分析。
黎锋他们比于景渡出发还晚一些,走的是另一条官道,按理说路程比于景渡他们还远些。
但于景渡一行人带着货物,再加上在汴州耽搁了一天,所以他们到此处的时间倒是不相上下,甚至比黎锋等人还晚了半日。
“你故意的!”容灼道。
“嗯。”于景渡眼底带笑。
容灼被他这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倒是连生气都忘了。
“不去见见人?”于景渡问他。
“现在吗?”容灼四处看了看,“万一被看出来了呢?”
于景渡一手揽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道:“在此处碰面,是我与黎锋一早便约定好的,段承举也知道一半的内情。驿馆里的人早在黎锋来之前,就已经打点过了,放心吧。”
容灼没想到他竟安排得这么周到,当即深深看了他一眼。
少年眼睛生得好看,尤其盯着人看时,目光清澈明亮,看着很是生动。
于景渡被他这么看着,特别想亲亲他的眼睛。
“你一早就安排好了,怎么都不告诉我?”容灼问他。
“说得太早怕你一路上净顾着惦记你表哥了。”于景渡道。
容灼心中一跳,不知为何从他这话里听出了点酸溜溜的感觉。
但他不敢多想,很快将那念头压了下去。
“那今日你还不告诉我?”容灼又道。
“我若说了,你今日定然要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