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要亲自出手去抓,才会来的更有趣,不是吗?”
徐正青怔了两秒,待反应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笑着连声道是。
藿靖权勾唇,走到刚才阮微微坐的位子,拿起地上一样东西,这才迈步走出房间。
胸口像是积了一团火,烧的她口干舌燥的,连带着四肢都止不住的颤栗。
从未有过的恐惧自心尖不断上涌。
阮微微紧紧咬着唇瓣,利用唇上的疼痛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几分,一双眼睛却因为愤怒与害怕逼出红丝来。
徐正青那个禽兽王八蛋,他竟然敢给她下药!
双脚像是踩在棉花里一样,可她不敢放慢脚步。
途中一连撞了好几个人,任凭那些人的谩骂声,阮微微奔出料理馆。
迎面的冷风让她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却也更让她的意识更加清明了些,踉跄的跑到马路边,伸手招车。
刚伸出去的手腕,却在下一秒被一只大掌握住。
心脏像是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她的整个人瞬间被拽进一个陌生的怀抱,混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阮微微惊吓抬头,正对上那张笑得耐人寻味的脸。
“阮小姐刚走的太急,连包都忘了。”藿靖权霸道的搂着阮微微的腰,让她与自己贴的紧紧的,抬手朝她晃了晃手上的黑色手袋,
阮微微的脸色微白,尤其当她试图推开两人的距离时,跟前的人却一下将自己搂的更紧了。
压下心尖的颤栗,阮微微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这里毕竟已经是外面,她想他也不敢如何明目张胆的对自己如何。
“谢谢藿先生。”伸手欲拿包,跟前的手却忽然一收,阮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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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阮小姐脸色好像不怎好,不如我送你。”
“不用!”阮微微一惊,脱口而出,伸手用力推他,却发现手脚已越发无力,一张脸更加惨白。
藿靖权却好似没有看出她的害怕,手中的手袋已教他丢在了地上,伸出手指,轻轻滑过那张犹带着轻颤的侧脸,声音似笑非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你说不用,就是用。”
阮微微身体一抖,刚要把脸撇开,下颌却已经教他狠狠掐住,沙哑而危险的声音已经从耳畔低低传来,惹得人一阵头皮发麻。
“微微,不要惹我不高兴,我的耐心可比你想象的还要少的少呢。”
耳垂上蓦地一阵湿热,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待反应过来,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