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声中,燕国那边有人不满道:“徐小姐武学了得,却也不能将人打成这样!若非单将军强行打断,海大人只怕是要被活活打死!”
“此举未免太过了吧?”
说话间,单阿木已经带着昏迷过去的海庆去寻大夫了。
“笑话!”晋朝人一听,当即就不干了:“这开打之前,你们一口一个海庆如何了得,还说什么他下手极狠将人致残,说不留情面的人是你们,如今输不起的也是你们!”
“若要算,那还要算单阿木无视规则入场,险些害我们徐小姐受伤呢!”
“就是,打不过就说别人狠,你们真是好大的脸啊!”
燕国使臣的脸色瞬间极为难看。
徐骆云从那种极端亢奋的状态中回神,面上又出现了不自在的神色。
她小声地道:“是我的错。”
“我许久未与人对战,一时失了分寸,下手狠了点。”
燕国使臣:……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气人呢。
曲韵如面色发沉,却也清楚此事他们占不到好处。
瞧不起徐骆云的是他们,被暴打的人也是他们,丢脸的还是他们。
“此事到此为止。”她喝住身后的人,对林水月道:“晋朝之中,卧虎藏龙。这轮比试,是燕国输了。”
林水月轻颔首,面色淡淡的。
曲韵如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所有人都对徐骆云的表现所震惊,也为她鼓掌叫好。
唯有林水月从头到尾都很平静。
同那对战场上疯狂非常的徐骆云比起来,她觉得眼前这人更加可怕。
晋朝这位女官,当真是深不可测。
此番徐骆云出场,一次就把燕国上下打服了。
那些未出场的将士,皆不敢上前挑战。
原因无他,海庆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势,徐骆云却毫发未伤。
再上前挑战,被暴打的人就回变成他们了。
那单阿木去而复返,脸色也变得格外的难看。
凑到曲韵如身边耳语了几句。
海庆伤势确实严重,徐骆云枪枪到位,叫他痛苦非常。
偏巧,这些伤势又不足以致命,他性命无忧,但若想要恢复正常,少说也要卧床半年。
半年时间,只怕燕国使臣早就完成使命返回燕国了。
单阿木自己倒觉得可以与徐骆云一战,可惜的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