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无论哪一条路，都会很难走，你可以好好考虑完再做决定。”

曲欢点头。

楠书房。

沈落荷放下她们几人，根本没有下车的意思，她很忙。

车门关上的前一刻，苏软迟疑地开口。

“卫璟厅他……还好吗？”

沈落荷看向苏软，曲欢和盛漫见状，先行进了宅子。

沈落荷鲜少犹豫了几秒后才开口。

“苏软，于强的事，你害怕吗？”

苏软怔了下。

沈落荷目光从明亮到逐渐深谙，最后透了几分冷意，这是苏软从未在强大的沈落荷身上见到的目光。

沈落荷一向都是不怒自威的，但这一刻。

苏软切身地感受到了威严和恐慌。

沈落荷收敛了目光，目光认真地看着苏软。

“卫家，比你所看到的任何家族都要庞大，都要阴森，纵使置身事外，也逃不过一张网，我苦心经营半生，即使现在身居高位，我也没能守住我想守住的一切，小厅离开的三年半，是我反思的三年半，我这个母亲，到底合不合格，答案是，不合格，三年半后，好不容易因为你，他回来了，给了我弥补的机会，可现在，他又走了，我还是没能守好他，这让我十分挫败。苏软，未来的路，还很长，如果有一天你坚持不了待在他的身边，一定要先告诉我，我会保护你，尽量让你全身而退，我想，至少我这一次我会护住他所珍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