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悔恨，代表什么呢？

在苏软看来，很可笑也很可悲。

“您和您的原配不是又生了一个女孩，所以，我母亲，与您而言，到底是风流韵事，还是您真心付出，您确信能说得清楚吗？”

苏软的一言，让卫成邦再没说出一句话，只是微微起身。

“孩子，我很抱歉。”

说完，人走了。

苏软呼了一口气。

她还真是扫兴啊。

把气氛搞得这么糟糕。

明明她是来寻人帮助的，明明还想着融入呢，结果，谈到了苏华珍，竟会为了她如此行为出格。

佣人老林嫂走了进来，开始收拾卫成邦的餐具。

苏软准备起身回屋时，就听见很小声的一句呼唤。

“苏……苏小姐。”

苏软转头看向她。

“您，有事吗？”

对于这个老佣人，卫商易在她来的第一天就说了，她做的甜品一绝，这几日，苏软也确实尝到了这位老佣人的手艺。

听说她在卫家超过了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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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是……

“您有话要对我说？”

老林嫂看着苏软，目光很复杂。

苏软疑惑。

“你和你的母亲眼睛特别像。”

苏软恍然了。

当年，她也跟随来了大陆，像现在这样照顾卫成邦的生活起居吗？

所以她见过自己的母亲。

“您想说什么？”

苏软平静地问。

老林嫂握了握手，有些局促。

“先生和你母亲，确实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要这样说先生，好吗？”老林嫂眼里有一丝恳求。

这让苏软有些错愕。

是自己说的太难听了，还是这些人习以为常，不觉得那些言论有问题而厚颜无耻了。

分明……

“港圈和这里不同，先生和夫人的婚姻本就不是自己做主的，先生和夫人结婚并不是因为爱情，而且结婚不满一个月，先生便来了大陆，他一直在忙事业，遇见你的母亲那段日子，在大陆的那几年，是先生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他们一直都很克制，行为没有越界过，如果不是……”老林嫂顿住。

“总之，先生是想给你母亲一个名分的，只是你的母亲没能理解，也没有给先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