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一个随身带着以防万一的崭新物证袋里,见简若沉没手拿,便塞进刚买的花束里勉强放着。
做这些的时候,他的神色仍然很平静,仿佛早就想好要这么做了似的。
关应钧道:“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这是我的诚意。还有,我的个人简历和未来规划在办公室放着,回去给你看。”
简若沉噎住了,哭笑不得,“你把这些给我干什么?”
他又不是关应钧的上司,看什么简历和未来规划啊……
关应钧拉起手刹,换挡,语调沉稳:“大家都是给对象管。”
他扶着方向盘,发白的骨节暴露了紧张的情绪,那力道,仿佛要把方向盘拔起来转。
简若沉抿唇笑了一下,忽然明白了。
这是在回应他那句:又不可能瞒一辈子。
在为未来做打算。
有些人,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心里都算到八年后了。
他垂下头,看着花丛里的物证袋,低低笑出了声。
车子开到了警署。
简若沉也没避讳什么,大大方方将花插进了A组办公室的花瓶,放在了茶水台边上。
藏着掖着反而遭人怀疑,不如大大方方。
关应钧真从文件柜上层取了个人简历和未来规划下来。
简若沉翻了翻。
还是表格的呢,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人头大。
他缓缓合上文件,“太详细了。”
关应钧眼睑微微垂下,心里有些堵。
是不是,是不是觉得不好?
他低声道:“我可以简化。你觉得不好的地方,可以改。”
简若沉笑起来:“不是,你知道我的,我不爱看密密麻麻的字。我其实知道你的意思。”
关应钧日常生活中都要走一步算十步。
从他收拾房间的风格来看,他是那种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列个表格,完成一项画一下的性格。
为了达成目标,又什么都能做。
“我会好好考虑我们的以后。”
简若沉抱了抱他,“不要急。工资先就先收着了。”
关应钧心里那股酸意一下子消失了。
他直直站着,身形高大挺拔,因为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于是领口敞着,露出胸前一块区域,能看见微微凸起的锁骨和肌肉的轮廓。
“对了。”
简若沉看着都有些燥,别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