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里,公主床蝴蝶结的粉红色显得尤为刺目——看得出这所洋馆的房主特别疼爱自己这个女儿。
我先调查了床上和床下,没有什么新发现,我又转视角拉开立式衣柜,得到了压在一叠衣服上的生锈剪刀,柜子里的衣服都被剪刀给剪碎得破破烂烂,看起来慎得慌。
我摇摇头关上衣柜,在柜门合上前柜子里却陡然出现了一只向外窥视我的眼睛!
我的心跳扑通加快,整个人都有点不好,喘了喘气才缓过神来。
——所以说为什么弗莱德一出马温莎妮娅和莫妮卡就变得这么安静,她们倒是吵个一两句热热场啊!爹真怂了啊!
腹诽一通,我壮着胆子又一次打开了柜门……里面空空如也。
我关上柜门,等了几秒不信邪地再次开启……
“嘭!”
好痛!谁打我!
我转过头对胡乱动手的家伙怒目而视。
温莎妮娅脸白如纸,莫妮卡躲在了弗莱德背后,只露出修女帽的一个边角。
“……别闹了快去找道具。”温莎妮娅语气虚浮地说。
我扯扯嘴角,正要扭回头操纵主角去儿童房的其他地区探索,背后的两个女生却在这时相继尖叫,那音量震得我耳膜发痛,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
久违的尖叫声回来了,可是我一点也不高兴,这俩人叫得如此凄厉,只能说明屏幕上……
我以毕生最慢的速度把头一点一点转回去,每分每秒都被拉得无限漫长,每转过一寸,我对生命就有了更深的感悟。珍爱生命,远离恐怖游戏,这是一句应当载入史册的箴言。
一场仿佛跨越n个世纪的长征后我总算把视线移到了游戏屏幕上,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具·女·童·的·尸·体。
“……艹。”
我也是日了辛默尔了。
这具尸身的残破程度比之垫在它身底的碎布衣服更甚,我努力不去看它的样子,摇动摇杆把光标移动至它身上想要调查,谁知光标竟变为了可使用道具的模样。
按照正常人的思考模式,我先对女童尸体使用了菜刀。
光标切换作禁止符号,告诉我菜刀是错误的选择。
“嘭!”
好痛!这次又是谁打我?!
“你想对人家的尸体干嘛啊!”弗莱德在我耳边大吼。
我揉了揉后脑勺抱怨:“……你行你上不行别闹,我这不是一个个在试吗?”
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