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这等大事,为何朝廷没有任何记载?!” 晨露端详着那本绢huáng手记,紧紧咬住嘴唇,再也压不住心中激动。 “皇上,可否容我一观?” 那手记纸张绢huáng柔软,显然年代久远,字迹微有模糊,那飞扬写意的神韵尤在。 她拿在手中,端详这亲手所书,微微颤抖着,仿佛全身的血液,如同冰河破堤一般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