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伏。
而黎嘉洲视线从她的眼眉扫过鼻尖,落到唇上。这是黎嘉洲第一次这么近看一个女孩子的唇,菱红精致,微微启着,似莹似软……
两个人屏一下呼吸,又呼吸。
一下,再一下,温热的鼻息就混在了一起。
黎嘉洲“你耳朵红了”噎在喉咙,视线没在她唇间,他完全不想也没办法克制,却不得不克制,腕上青细的血管微微汩起。
而陶思眠耳朵确实红了,但不止耳朵。
没人经过树下,被无限放大的静止里,陶思眠乱乱地想起黎嘉洲说的话:“你试试被人像这样卡住脖子……你脸也红了……你脖子也红了……”
黎嘉洲“嗯”得几不可闻。
好像有安静,好像又没有。
陶思眠舔了舔唇。
“可你确定,”无声间,陶思眠脸和熟虾一样,浑身跟着红红热热的,她眼睫扑闪,声音很轻很小地,“这样是……卡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