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活下来了(第2/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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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从头顶上方朝边上溜了一截,给“金地湾”三个大字滚了层金边。

车子还停在外面的树荫下,时聆拉开副驾门,对着无人的主驾愣了分秒,随即朝后排看去。

时聆甩上门去拉后排的门,相处久了不用对方开口表达所想,他钻进去,右腿跨过去坐到商行箴腿上,放软筋骨伏在商行箴怀里。

商行箴抚了把时聆的后背。

他抚摸的方式和时云汀不同,时云汀会在后心的位置顺两下,但商行箴的手总是最先落在时聆右侧肩胛,然后抬起,从颈椎一路滑到尾椎,再停在后腰处拍一拍。

在时聆的认知里,只有商行箴会把安抚、情欲和占有同时连贯起来。

商行箴拍完时聆的后腰就把手掌置放在那里了,他环着时聆,看起来像禁锢的姿势,但脑门抵着时聆的肩膀,又更像寻求倚靠。

“时聆,你告诉我,从去年九月到现在,你来过金地湾多少次?”

去年九月是时聆搬进赋月山庄的日子,时聆坦白道:“两次。”

商行箴抬起头:“另外一次什么时候?”

时聆说:“除夕,我太想我妈了。”

除夕夜商行箴回去跟家人过了,那晚时聆一个人吃饭。

见商行箴沉默不语,时聆又道:“我跟孟叔说敢心喊我们去玩儿仙女棒,孟叔信了,当时他在帮我照顾杨纳瑞,我还骗他,我很愧疚。可如果连团圆的日子我都不去看看我妈,我会更愧疚。”

商行箴又开始重复抚摸时聆后背的动作:“你怕我把对齐家的仇恨算到你母亲头上,所以一直不让我知道,是不是?”

这次轮到时聆不说话,商行箴分析道:“不过这个因素只占一部分,你还担心被齐家的人查出来。时聆,哪个占比更大?”

时聆被摸得很痒,他开口:“叔叔……”

商行箴问:“今天带我过来,是因为齐文朗自杀了,还是因为肯信任我了?”

“在决定带你过来之前,我并没预料到齐文朗会跳楼。”时聆捂住商行箴的嘴阻止了他的侈侈不休,“去年我过来,我跟我妈说你收留了我。除夕我过来,我妈问我在新家过得怎么样,让我谢谢你。今天天气很好,我突然就想带你过来见她了,就这样,没别的。”

掌心下的嘴唇动了动,时聆捂得不紧,指缝中漏出商行箴的一句“对不起”。

时聆听清了,如果眼神能投射脑中影像,他和商行箴对视时一定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一汪荡漾的深蓝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