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亲自送画给了圣上?”范恒之回头看向林淮尹。
“啧!这林家可真是了不得,这是一家子都一门心思的想往上爬啊!”汪辉嗤笑。
“汪公子好歹读过几年圣贤书,勿在背后非议圣上的道理,到如今还是不懂?”林淮尹冷笑。
汪辉脸僵住,再不敢胡言。
范恒之若有所思地看了林淮尹一眼,再抬眸,见林水月已经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也是,字画直接呈给了圣上,谁还敢治她的不是?
“瞧着她那猖獗的劲!”
“不过一幅画罢了,她真以为便能凭此翻身了?笑话,开罪了圣上最为宠爱的七公主,且有她好受的!”
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只这事的发展,远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圣上远比众人所想的还要欣赏这幅字画,甚至连着一连三日在朝上夸赞了林朗。
七公主之事,走向更是叫人捉摸不透。
圣上没因为林水月冒犯了七公主生气,反而发落了德妃。说德妃贵为四妃之首,却连公主都管教不当。
罚德妃自省,责七公主闭门思过。
反倒是林水月这个冲撞之人,不光得了圣上亲赐的赏赐,林朗还得了圣上御笔亲书的墨宝,曰——教女有方。
事情发展变化之快,叫人瞠目结舌。
因圣心明显的偏移,林朗在礼部的呼声渐高,朝上的人惯会见风使舵。
一时间成了朝中红人,风光无两。
以至于林朗近日走起路来脚下生风,连林府门房都得出来林朗心情极佳。
圣上在前,林朗在后。
林水月在府中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连秦氏都不曾再给她脸色瞧,日子好过不少。
这还没完。
他们都低估了圣上对此字画的喜爱及推崇程度。故而谁都想不到,圣上竟是为了这幅字画,办了场赏画宴。
宴请群臣。
圣上近些年性子有些阴晴不定,又格外厌恶吵闹,近些年除夕都未曾大宴群臣,如今反倒为一幅字画设宴。
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也叫林府众人对林水月态度更加和善。
这不,宫宴的事一出,林朗都还没说带谁去,秦氏就已经叫人精心准备了衣裳头面给林水月送过来,末了还嘱咐她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夫人心里头还是有您的。”这几日落了雨,老封君病了,林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