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情,今日便如此玉,碎不可再续!战吧!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段崇义说得无情,他表现得很成功。
赵进的眼中好像有泪,但是没有让它流出。
“你走吧!”
“为什么?”
“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等你练好武功之后再来找我吧。”
段崇义怔了怔,然后果断的选择了离开。
“等等!”刚走得几步,赵进便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
段崇义非常警惕,手中的渊虹剑一刻都未曾放松。
“借渊虹剑一用!”
段崇义非常的迟疑,但是还是递了过去。
渊虹剑触手冰凉,手刚握到剑柄,人就会感到十分的清明。
“好剑!”
话音方落,只见剑随风起。
渊虹剑直直的划过了赵进的左臂,剑停血涌,泉眼一般喷涌的鲜血不一会儿便将他的半边身子染得通红。鲜血殷红,连渊虹剑上也是一片猩红。
“渊虹剑,诛邪不沾污,难道我还是一个好人吗?”
赵进将剑递了过来,段崇义深知他是为了回去好交差。
“义弟,好好活着,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这句话赵进并没有说出来,他只是紧紧的咬着牙。
微风夕阳之下,一袭潦倒颓废的身影急急而驰,那是一种多么的顽抗与坚强。
段崇义并没有回剑城,他跑的是另一个方向。是东是南还是北,反正是分不清的。
他奋力的奔跑着,全力以赴的想要忘记脑中的一切。然而他并没有忘记,反而越记越深。
道旁的花草树木急速的向后飞驰,有山无水,鸟语嘈杂。
奔跑,奔跑……突然,他停了下来,因为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道深不可测的悬崖。
悬崖云层密布,丈许之外寸草不生。
就好像是是一张恶魔的大嘴,通往无尽深渊的入口。所有的一切都会被之吸下去。
段崇义站在悬崖边上,这道悬崖比起祁连山上的那道丑陋了许多。那里是猛烈的罡风,而这里则是猛烈的“吸风”。
“哈哈。”
想到“吸风”一词,段崇义不禁发笑。然而刚笑得两声,眼中却流出了泪水。
“倘若大伯还在的话……”
段崇义“扑通”一声,无力的跪了下来,他举着头颅望着高高的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