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时还不没到点。”
所谓的主题派对说到底就是狂欢夜,要求情侣入场大概是为了杜绝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老实说,效果实在很有限。他们从门口进来,一路走到舞池旁边,目睹的搭讪不下于三场,霍言对烟酒味都不太感冒,很嫌弃地皱着眉,视线在人群里逡巡,最后才在舞池边找到正给脱衣舞男欢呼的许瑶笙。
许瑶笙自己一个人进来的,不知为什么清场居然没把他请出去,自己挤在舞池旁边看脱衣舞不说,看起来还很想给脱衣舞男撒钱。霍言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刚才电话里那么嘈杂,跟他一起给人欢呼的人不在少数,几乎都看得很起劲。
他本来也没有太担心,但被临时召唤的江声不一样,看到许瑶笙安然无恙,第一反应是上去把人从最佳观赏席里拉出来,上下打量一番确认他没事才松了口气。
倒是许瑶笙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看看他又看看霍言,迟疑着问:“你……怎么来了?”
他们不是吵了一架要分手了吗?
江声抓着他的胳膊还没松手,见他一副看到自己很意外的模样,又悻悻地撒手,后退两步站得离他远了点。
“阿笙。”他人高马大,看起来却可怜兮兮的,在许瑶笙面前平白矮了一截,小声喊他名字,“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好不好?”
许瑶笙也没说好或者不好,就那么站着看了他一会儿,好像刚才的兴奋都是装出来的似的,一下子又晴转阴了。
可他再不高兴也好,江声就站在他面前,他什么重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好说:“好啊,那就到后面去说吧。”
他穿了件宽大的棒球外套,显得个子小小,比霍言还矮上一截,转身去找座位时却是理亏的江声跟在他身后,像只做错事的大狗,可能许瑶笙让他跑步去十公里外买点什么都会不假思索地去。
霍言自觉已经完成任务,确认他俩好好地呆在一起,没吵起来也没打起来,就悄悄走了。
他一个人慢吞吞地逆流而行,从午夜场进来的情侣们身边走过,很快又回到了门口。这清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来的客人却出乎意料地多,霍言独自逆着人流方向走显得有点突兀,等他走到门口时,那侍应生居然还立刻从人群里认出了他。
“这就走了?”他朝霍言点点头,“我以为你费心进去,会多呆一阵子。”
霍言双手揣在外套口袋里,没打算和他多聊,简单道:“我说了,只是进去找个人。”
那人还想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