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容沉了下来:“非同,你今天来探望我的,还是来气我的,你再这么说,我就要生气了。”
莫非同道:“我来,是听你一句真话。”
“真话?”
“你对傅寒川,是真的放下了,还是只借着放下的幌子,在做着伤害别人的事?”
陆薇琪生气的指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脚说道:“莫非同,你是吃错药了吗?你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受到了伤害?”
“怎么所有人都在要求严惩凶手的时候,你却跑过来指责我?”
“你还是我的朋友吗?”
“朋友?”莫非同自嘲的嗤笑了一声,“该我问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样的朋友,可以利用的朋友?”
“我”
陆薇琪目光一动,不等她说什么,莫非同打断她,竖起了两根手指头,冷笑着道:“两次,你利用了我两次。”
“马场那次,是你说大家聚一聚,联络一下感情,让我把人聚集起来。”
“第二次,你的最后一场演出,你又拜托了我一次,希望我能把苏湘也请来。”
“你要告诉我,这都是巧合,还是像陈晨说的,那个哑巴嫉妒你跟傅寒川的过去,一定要致你于死地,或者是你打着跟傅寒川和解的名义,嫉恨苏湘跟傅寒川的夫妻关系,做了一些事呢!”
莫非同原本还没察觉到什么,直到陆薇琪被送进医院的那天,他站在病房走廊外,听到了陈晨愤怒的叫骂苏湘,才把这两件事联系了起来。
他看着她,呵呵的笑了一声:“说起来,可能不止这两次了。可能从你回来开始,我们就都成了你的棋子,你的刀!”
“在我的记忆里,你明明是那么努力的一个人,为了你的舞蹈,你可以放弃一切。即使受到了那么大的打击,你也可以继续前行,成为最闪亮的你。”
傅寒川娶了苏湘,那个时候,他正是因为担心她受不了打击,才跟着她,看她世界各地的每一场演出。
她的状态没有改变过,甚至越来越好,他以为她寄情于舞蹈,直到英国的演出结束,她说,她要回北城来演出,她可以面对这个地方了。
却原来,她从来没有放下过掩饰的可真好啊
为什么明明那么一个明亮的人,一个完美的陆薇琪,却变成了这么的阴暗?
莫非同满脸的失望:“薇琪,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陆薇琪气得身体微微发抖:“莫非同,我看你是疯了。有你这么颠倒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