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下场。”
“这座石碑所篆刻的天狩敕令并不完整,历尽长达百万年岁月的磨蚀,力量早已快要消耗殆尽,正因如此,被镇压于此的大悲剑,才有了脱困而出的机会。”
“但,即便如此,天狩敕令的力量依旧不是随便谁就能抵抗,你能护住神魂不受损,不得不说……真的已经很幸运了。”他喝酒极快,一边喝一边说,几个转眼而已一壶酒就快喝光。
蒲铉道:“前辈早知道这石碑中的凶险之处?”萧之轩笑道:“不错。”蒲铉学着萧之轩那样,挑起大拇指,赞道,
“在阴险坑人这方面,前辈可真了不起。”萧之轩拍腿大笑,
“我又不是这小子的祖宗,为何要提醒他,更别说欲得造化,哪有不承受危险的。”石碑前,苏奕背对两人,不曾言语,沉思片刻后,便再次分出一缕神识,探入石碑中。
仅仅片刻后,他发出一声闷哼,那探出的一缕神识再次被毁了。蒲铉眉头皱起。
看情况,有些不妙啊。萧之轩一手托着下巴,醉眼惺忪,
“锲而不舍,勇气可嘉,但一味强求,可就太笨了。”蒲铉已经很确定,这萧之轩是一个了不得的恐怖存在。
但这一刻,他还是没能压住内心火气,微笑道:“前辈骂自己可真够狠的,晚辈由衷佩服。”萧之轩一怔,
“何意?”蒲铉摇头道,
“没什么。”萧之轩略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他守在此地不知多少岁月,至今犹自没能获得那一把凶剑。
而苏奕初来乍到,就被他点评
“一味强求,可就太笨了”,这岂不是证明,他自己更笨?可偏偏地,蒲铉不直接说,而是拐弯抹角来了这么一句阴阳怪气的话,让萧之轩都不禁啼笑皆非。
他乐呵呵道:“为了那小子,你这小嘴抹了蜜似的,挺仗义啊。”蒲铉连忙摆手,谦虚道:“前辈抬爱,晚辈可受之不起。”他注意到,苏奕已经再次感应石碑的奥秘,明显要一直跟那天狩敕令耗下去。
萧之轩笑骂了一句
“皮里阳秋,阴阳怪气!再这样,可就有苦头吃了。”他忽地抬手。蒲铉背负的一口道剑忽地掠起,落入萧之轩手中。
蒲铉心中一沉,嘴上笑道:“此剑在我手中,无非一块锈迹斑驳的顽铁,不堪入目,如今却何其有幸,竟能入了前辈法眼,若前辈喜欢,尽管拿去!”言辞间,有若有若无的讽刺之意。
意思是说,你这样一位存在,竟惦念我手中的佩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