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个月,岑姎似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大街上,拍摄着雪景。
起初是乱拍的,只是觉得好看,后来岑姎当真花了点时间去钻研,或许是天分使然,拍出来的东西的确极具观赏性。
岑姎觉得没什么,听见许多人说,这些雪景震撼人心,却又莫名孤寂。
他们还说,看完之后心脏好像被一股浓重的悲伤渲染,第一次感受到原来一副静止的画面也可以如此生动的传达情绪与故事。
起初岑姎觉得他们夸张,可当有人问起拍摄的时候在想什么时,她却忽然语塞。
她在想一个不可以和大雪同时出现的人。
那是一个即使刻意遗忘却也无法真正不提的人。
岑姎没回答,也没有把那个人宣之于口。她知道自己如果无法做到将血液都抽干再换一批新的进入身体的话,那就只有绝口不提。
很多事情一旦说出口,那就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陆陆续续的买家找上门,岑姎骨子里的骄傲在此刻被重提,她喜欢这种被人认可的感觉。
于是转眼间一年过去,岑姎看着落地窗外阴沉的天,转身回到了卧室。
......
翌日。
岑姎醒来时,窗外一片白茫茫。
她匆忙洗漱了一番,随后赶到了昨天和中间人约定的地方。
岑姎推开门,却忽然脚步一顿。
眼前除了中间人,赫然还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好久不见,岑姎。”
褚时璟的声音回荡在了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