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日起,你要与孤形影不离,只要你敢擅自离开,你心爱的弟弟妹妹就… …”
程玉酌大惊,赵凛已经扯着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他前脚进去,后脚就叫了人。
“来人,上膳!”
外面的人小心应了,赵凛又盯住了程玉酌。
“你来伺候孤进膳!”
很快,小棉子和成彭端了早膳上来。
赵凛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脸色发白的程玉酌。
看见那毫无血色又毫无表情的脸,就一点食欲都没有,可他还是叫了她。
“布菜!”
“是… …”
程玉酌低声应着,走到他身边,拿了筷子。
小棉子和成彭早就吓傻了,两人紧张兮兮地向程玉酌看去,再见她手腕青红一片,更是替她捏了把汗。
程玉酌感受到两人关切的目光,朝着两人勉强笑了笑,示意自己还好。
她这一笑可不得了。
赵凛这半晌的火气仿佛被浇了热油,那火腾地一下又窜了起来。
她倒是对小棉子成彭他们露了笑脸,对他只一副冰冷面孔,只有四个字“奴婢不敢”!
赵凛恨得一下又扯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扯进了自己怀里。
小棉子和成彭见状,可没法关心程玉酌了,风一样瞬间没了影。
而程玉酌跌坐在赵凛怀中,一颗心快要跳了出来。
她只觉自己脸冰凉,甚至连嘴唇都是凉的。
赵凛怎么看不出来?
“你这么怕太子,到底是为什么?!”
“奴婢… …”
赵凛强忍着怒意,“不许说奴婢!”
程玉酌垂下眼帘,默了一默,声音如井水一般冰凉。
“殿下是将登九五的人,自然让人心生敬畏,奴婢小小宫女,只敢同蝼蚁一般仰视殿下。”
赵凛闻言,忍不住冷笑起来。
“好好好!程娴,真是好!你就嘴硬吧!”
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直奔内室床榻而去。
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那你就好好仰视!”
程玉酌未及反应,他已经抱着她两步进了内室,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
“这样如你所愿了吧!”
内室昏暗,程玉酌被他的身影所笼罩,五年前的一切不停在她眼前重合。
她使出所有力气用指甲掐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