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祝不熟看过来:“咱们还没打过,切磋一场?”<P>
王天覆摆了摆手:“下回的吧,我现实里在等人呢。只是顺便来鸿蒙空间看看热闹。”<P>
换做别人说下回,肯定是后会无期。他却给人一种定好了时间、一定会实现的感觉。于是推开远古青铜门,离开了这里。<P>
长街上越聚越多的行者们,都是很想看大戏的,可惜那赵铁柱不知所踪,令人叹惋。认识赵铁柱的纷纷给他写飞鹤,热情邀请他回来,可惜私信都石沉大海。<P>
“有认识赵铁柱的,替我跟他带个话。”名为‘黄粱’的福地第一,环视一周后开口:“背后骂人算不得胆量,欺负小朋友更不是个好习惯。我不管他现实里是谁,不管他在太虚幻境有什么朋友——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太虚幻境里,我见一次,打一次。他一天不道歉,这句话一天不结束。”<P>
褚好学站在那里,在满满的安全感之余,更多的是羡慕。他也好想有朝一日,能够这么威风啊。如师父一般耀武天京城,他是不敢想的。但若能和屈姑姑一样在鸿蒙空间唯我独尊,那也是极显耀!<P>
南宫傲天笑了笑:“也不知这个赵铁柱现实里遇到了什么事,运气这么好,没被我们堵住——不会真碰到姜阁老吧?”<P>
西门看好看他一眼:“你还真是仁慈。”<P>
顺带一提,这白玉京里南宫、西门的取名格式,是白掌柜提出来的,他还建议祝唯我在太虚幻境里叫东方逆天,被祝唯我无情拒绝。<P>
……<P>
……<P>
带着完颜雄略写的信,姜望横跨北域。自牧国飞往荆国,他没有走官方驿道。他是沿着生死线飞,一边生机盎然,一边苍凉死寂。<P>
再没有比这更真切的感受了。<P>
这是一条如此漫长的分界线,它以异常残酷的笔调,把现世这一角冷冽地剖开。<P>
生与死的分野,文明和荒寂的对立,秩序和混乱的冲突。<P>
它太清晰,可也太沉重了。多少血色堆沙色,多少残尸沤青草!<P>
荆牧联军于此已经几千年。<P>
在荆牧两国还没有诞生的时候,人族驻军在此已经几万年,几十万年。<P>
追溯更古老的时期,人魔之间的战争,在上古时代就已经开始。而以魔潮的结束,作为上古时代的落幕。<P>
魔,从未被拔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