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月光轻声回应,却突然从杂木间抽身出来,“算了!”他说,改变了主意,“我们不走这条路了。”
“为什么不走?都砍出这么长的道,难道还要把它废了?”感觉有些晦气,我站在原地不想回撤。
“算了!”月光语气肯定地重复,匆忙拉我返身。
我们的两匹大马瞧我们回头,早是一副庆幸的样子朝来路上调头了。月光一路闷不出声,拉着我一个劲地往回走。直到完全退出那片埋伏的山路,他才放开我,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嗡嗡”念起经来。“喇嘛拿加素切,桑吉拿加素切,曲拿加素切,根堆拿加素切……”
一声紧切一声的经语。
我们的两匹大马在月光的经声里显得很安静,再没发出刚才丛林间那般烦躁情绪。月光嗡嗡连贯地念完一段经语,然后对我说,“我们给列玛喂点酥油吧!”
“什么,我们带的酥油可不多!”我并不乐意。但月光已经从袋子里摸出两块酥油,朝两匹大马的嘴里各塞进一块,像是犒劳功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