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草坪上的草,堵得慌。
是的,医生和湛清的话,都那么现实!每次我也在想,要好好歇下来,把身体调养一下。但是经常是想一下,病一下,忍一下,缓一下,又拖过去。现在,我怎么就感觉这个身体,比下高原前更差了呢!再要上去,怕不是真地会出问题吧?
唉!我是太心急了!为钱心急了!
夜雨越来越浓密,打得人透湿,才又回头。刚刚上公车时,手机尖利地叫起来。一接,却是张居士打来。那边张居士语气兴奋,“小居士!告诉你好消息!有能耐的黄居士,已经把我们办工厂的钱筹备齐啦!你过来吧!先协助我们把厂子办起来!”
“哦……!”张居士送来的消息,像天上的启明星一样,闪烁在我眼前。但是现在,启明星那么遥远,对于我——我最终的目标不是在平原上,不是配合他们来长久地办厂啊。
张居士见我反应不快,顿了一下,直说道,“小居士,我们就是开始的时间特别需要人。我知道,这两年你在朋友的城市里一直做生意,所以肯定积累了不少市场经验,这个是我们需要的!你就来帮我们做几个月吧。三个月也好!等厂子成形了,你再上高原去,你来做这个事,钱的话,向巴喇嘛已经交代过我们,你需要多少,直说出来,我们一分不少地给你。我知道,你是需要钱的——而你也不是为自己,你的心灵和菩萨是一样的,来吧小居士,我们就是相互帮忙!”
我又拨通湛清的手机。站在雨里,我一身透湿。已经晚上十一点,我呆立在街头等湛清。
他慌慌打的赶过来。
“梅朵,你怎么了?刚刚离开,为什么又突然打电话,说话语无伦次?”他上前,摸起我的头。“你发烧了!”
他又要拖我去医院。
我突然朝他叫起来,“湛清!我讨厌你再说医院!我永远都不想再进那里!”我感觉自己此时,几乎要发狂了。“湛清,我接到我们寺庙那边的,张居士电话了!!”
湛清在雨雾里听完我复述的张居士那一番话,他不像我,六神无主,他的眼神,真的就像启明星一样闪亮了,“这是好事啊梅朵!你需要,不是吗!开发那个雪山峡谷,以我们现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