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

“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姜南栀说实话：“但是裴迟，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是是非非，我很清楚，有些事情你是身不由己。”

“以前，听说你娶古玥，我可能还会纠结难过想不通，但现在，经历的事多了，心境也就不一样了。我知道你爱我、你心里有我就够了，娶别人也是形式上的事，空得一个虚名罢了，我不在乎。”

“裴迟，现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任务，你不用顾忌我，我不想成为你的绊脚石。”

裴迟动了动唇，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她总是那么懂事，却叫他难受心疼。

胸腔仿佛蛇胆在翻腾，苦涩至极……

他无言望着她，加紧力道握住她的手。

“裴迟。”姜南栀见他不开心，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盈着笑哄他。

“真的没关系，我没事的。你想想，你的身份是假的，用假身份和于瑶结婚不就代表婚姻也是假的吗？这样一想，是不是就豁然开朗了？”

裴迟压住心底的起伏，再次抱住了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含着几分沙哑开口：“阿栀，对不起。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欠你太多……”

姜南栀下巴抵在他肩上，缓声应他。

“裴迟，你没有对不起我，也不欠我什么。我现在的要求很简单，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活着，其它，都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