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孩子,他母亲昨日晨起一口痰卡在喉咙里,往日里身体十分健康之人竟然直接中风在床。
“关帝是真神,没那么好糊弄,老板若是继续执迷不悟,恐怕就不止大祸临头那么简单。”邵瑜看着他变幻的神色,慢悠悠的说道。
除了冯晏,其他少年还是第一次见到邵瑜这般模样。
冯晏却直接惊呼道:“邵二哥,你又从老板的面相上看出来了?这老板日后会怎么样,妻离子散还是家产散尽?”
那老板却听得胆战心惊,这冯晏动辄妻离子散,把老板吓得够呛。
老板没想到邵瑜不过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是运城人,甚至连家里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又听冯晏的意思,似乎邵瑜是个相面高手,他立马觉得自己应该是遇到高人了。
老板倒没有怀疑邵瑜事先打听,他家里如今接二连三遭难的事情邵瑜可以打听得到,但他是运城人的事,他从没跟人说过。
他在老家运城得罪了权贵,举家连夜逃了出去,为了避免仇家追杀,一家人曾在苏州隐姓埋名过了两年,因而全家都学了一口苏州话,后来郑了点银子就来到京城,在这条街开店也有两三年了,跟运城那边从未联系过,周围的店老板也都以为他们全家是苏州人,没几个人知道他其实是运城人。
“高人,您是高人,如今我家里确实不太平,我家娘子刚刚失了孩子,母亲也被痰迷了心窍,我自己也老、觉得浑身不适,还请您告诉我破解之法。”老板就差跪下来了。
“关帝真身面前,我也不骗你,你这情况破解倒也容易,平日里多积德行善,别老想着坑蒙拐骗,明明是普通的崖柏,非要骗他们说是太行崖柏。”
老板赶忙说道:“是,您说的都是,您这眼睛也太厉害了,这确实不是太行崖柏。”
“你既然身体不适,便去看看大夫,趁早治了,不要讳疾忌医,否则悔之晚矣,至于你那失去的孩子,我观你命里当有一子一女,只是亲缘十分淡薄,若是你坚持行善,兴许还有一线希望。至于你母亲,尽人事听天命吧。”
老板听了赶忙点头,邵瑜这般说也算给了他一点希望,他赶忙朝着众人说道:“关帝面前不说妄言,这崖柏根雕就卖给你们成本价,一个付十二两银子即可。”
成本十二两,卖一百两,也算是暴利了。
少年们看向邵瑜,邵瑜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若是想买,就付十五两银子一个,也得让老板有些赚头。”
“不必如此,今日多亏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