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渭分明。蛊茧刚被冬生带回家的时候,还成天在家里瞎蹦跶,偶尔被阿黄当成毛线球蹂躏。只可惜蛊茧并不是什么善茬,背地里没少偷吸阿黄的生气,要不是冬生提醒,阿黄根本就没发现。
气急败坏的胖喵精,在冬崽那儿拼命上眼药,最后,冬崽把蛊茧关进了木箱里以示惩戒。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蛊茧大概是进入了冬眠期,每天窝在木箱里不怎么动弹,冬生给它‘喂食’,它也不怎么吸收了,冬生索性就让它呆在木箱里,不管它。
等冬生和郑昀曜离开房间后,装死装了大半个月的蛊茧忽然动了起来,蛊茧内伸出一条半透明的触手,悄无声息的缠上了玉瓶……
外面客厅,钱姚已经跟曾老太聊了一会儿。得知钱姚是玄门钱、姚两家后人之后,曾老太对他放下了一些戒备。曾家和姚家祖上曾经有过联姻,细算起来还有那么一点沾亲带故的渊源。曾老太以前是特殊调查处的编外人员,知道不少玄门辛秘,因为工作的关系,它跟钱姚的父亲有过短暂的接触。
听钱姚说,他父亲两年前就已经过世了,曾老太不禁有些黯然,“好好的,怎么就过世了呢?”钱姚的父亲比它还小十来岁。
“我爸是被阿金害死的,不瞒您说,我来帝都加入特殊调查总处就是为了揪出阿金,替我爸报仇。”
曾老太皱眉道:“事情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曾老太不答反问:“你知道余易这个人吗?他现在还在特殊调查总处吗?”
钱姚想了想说:“特殊调查总处的副处长就叫余易,不知道跟您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曾老太面露寒色,“应该是他,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当上了副处长。”
钱姚见老太太面色不对,便问:“这个人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的地方多了……”曾老太将刘庆达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钱姚,当它提及刘庆达手上戴了一串厉害的佛器时,冬生跟郑昀曜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听了个正着。
冬生冷声问道:“你说的佛器是不是一串楠木珠串。”
一看到冬生,曾老太就忍不住内心的恐惧,但同时,它又十分好奇冬生到底师从何人,年纪轻轻竟然能拥有媲美符道宗师的画符能力,操纵纸人纸鹤的能力更是世所罕见,一身道行它竟看不透分毫。或许,它真的退隐太久了。
“是。”曾老太一扫跟钱姚说话时的慈和可亲,面色肃穆的点了点头。
郑昀曜心里嘎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