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探子问道:“你没看错吧?”
“属下不会认错的。”探子道:“宴王殿下带着容小公子先去江月斋用了饭,又去了茶楼听话本,最后还去寻欢楼喝了花酒。”
太子拧眉道:“怎么可能呢?他们两个怎么会搞到一起?”
“属下看宴王殿下对容小公子颇为在意,在街上时容小公子吃东西冻得手冷,宴王殿下还替容小公子暖手呢。”探子道。
“什么?”太子闻言险些笑了,“不可能,于景渡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这些年他对于景渡的了解比对自己还多,那家伙一直独来独往,别说给人暖手,只怕一般人近身他都要不高兴。
“是真的。”探子道:“属下还看到宴王把容小公子吃了一半的糖葫芦吃了。”
太子闻言表情更加复杂了几分,像是怀疑,又像是迷惑。
但是很快,他的神情就变了。
“本王记得……他回京之后好像去过两次国子学吧?”太子问道。
“是。”一旁的门客道:“两次都是见季修年。”
太子在屋内踱了几步,“难道他一早就和容灼搭上了?”
“殿下,这并不重要。”门客提醒道:“关键的问题是,容小公子为何现在会与宴王殿下在一处?他先前进宫是为了什么?又是因何被送到大理寺关了一日。”
太子有些烦躁地深吸了口气,而后看向探子,“你说于景渡帮他暖手?”
“是。”探子道。
“两个大男人,平白无故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亲近的举动,若是换了旁人倒还好,于景渡这人孤太了解了,他不可能与人这般亲近。”太子道。
“这个容家的小公子,好像是个断袖吧?”一旁的门客提醒道。
“是,他先前在寻欢楼就包过小倌。”探子道。
太子想起容灼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面上闪过了一丝异样。
“殿下,此事说来说去也无伤大雅,就算他们真有什么,闹到陛下面前又如何?”门客道:“宴王又不可能为了他不娶妻生子,只要他不耽误宴王殿下的子嗣,陛下多半不会理会此事。”
“那就看是怎么个闹法了,父皇最爱面子,他可不会喜欢自己的儿子与朝臣之子不清不楚。”太子挑了挑眉,朝探子道:“你去找人探一探宴王的动向。他既然能在大街上给人暖手,想来是挺喜欢那个小纨绔,总能查出点什么来吧?”
探子闻言便领命去了。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