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粉丝要是看见你这副样子,还会说你盐吗?”
江流深舔舐着他的耳廓:“我们隔壁两间,可都住着粉丝……你猜她们会听见你叫床吗?”
夏希艾身体颤个不停,紧闭着眼,呜咽着说:“我、我没有叫……”
江流深低哑道:“接下来就会叫了。”
夏希艾惊得一抖,他终究是害怕了、妥协了,江流深今晚不让他说出那句话是不会罢休了。他纵然心里百般委屈,甚至有些难过,可还是架不住这样凶狠的欺负,只得服软,通红的眼睛看向身后人,沙哑的嗓子抽噎着:
“流深……我、我不玩了,我说,我——”
江流深却捂住了他的嘴。
继而隔着手背轻轻地吻了他一下,眼中浓浓的欲望底下是翻涌的深情。
“我爱你。”
夏希艾呆愣住。
“我说话算话,以后表白这种事,都由我来干。”江流深又吻了一下,“你也只能由我来干。”
“你……”夏希艾这会儿连锤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软软地靠倒在那炙热的怀里。
江流深总能欺负得他哭泣求饶,却又总能哄得他心甘情愿被欺负。
江流深抱起虚软的他,又回到了床上,啄吻他的手指:“本来只是想欺负你一下,结果你自己找操,哥哥这种称呼,在床上能乱叫?”
夏希艾打着哭嗝,嗔道:“你、你明明很爱听……”
“当然爱听,你说什么我都爱听。”江流深掰开他无力的腿,又插了进来,“特别爱听你叫床。”
“我才、才不……”
然而他还是失守了。江流深这回做得很温柔,令他舒服得像畅游在温暖的海水里,止不住地低吟。最后射的时候,前面已经出不来什么东西了,只剩下稀薄的液体,可后面却高潮迭起,激烈的快感持续了近一分钟,爽得他攥紧床单,全身汗湿,痉挛着不停大声呻吟,根本没精力顾及会不会被听见。
江流深像是要将这一个月的份补回来似的,翻来覆去地操他,一遍遍地往他身体里射,直到实在塞不下的时候,才抱着体力透支的他去了浴室,按着他的肚子让他下边往外吐出精液来。这个过程比挨操难堪百倍,他恨不得一头撞昏过去。
当他们终于清理完,回到套房的另一间干净卧室相拥而眠时,窗帘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夏希艾精疲力尽,一根手指都没力气动,搂着江流深的脖子,窝在他怀里,眼睛一闭就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