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哥一定要想办法拆散他们。果然网上说的很对,男人又帅又有钱就肯定会花,这种最不能要了。
这个疗养院规模不如公立医院大,但环境设施相当的好。他顺着回字形走廊往下,尽头果然有几间特护病房,其中一间门牌上写着“颜”字。
张顺敲了敲门,就听里面有人道:“进来。”
他推开门,只见一个极度苍白憔悴的少年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脸上还套着呼吸罩,漆黑的头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显得格外鲜明。
虽然因为角度和被褥遮挡的原因看不清晰,但仍然能认出,那是已经削瘦得脱了形的颜兰玉。
——短短几周不见,他竟然已经衰弱到了这个地步!
如果说张顺在来的一路以上还怀疑李湖有没有夸大其词的话,现在看到颜兰玉的第一眼他就确定——这个少年的确是不行了。任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就算他喉咙里还吊着一口气,那也只是风中残烛,仅仅在苟延残喘而已。
病床边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张二少进来的时候他正回头站起身:“张顺?”
张顺下意识道,“您是——”
那个人年纪并不大,至少不是张顺印象中那种四五十岁老成刻板的国家干部。他看上去最多三十出头,标准北方男人长相,身高得有一米八多,身材中等但非常、非常的结实。
他走过来跟张顺握了握手,坐着的时候不觉得,但一走路就能看出受过训练后那种掩饰不住的精悍和利落。
“我姓于,叫于靖忠。”
他说,“你可以叫我于副。”
第二卷 国安动荡篇
第18章 不打得你祖国山河遍地血,你特么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张顺顿时肃然,心说终于遇见你了,让小美人迎风流泪对月断肠等了两年多的男人!
张顺内心咆哮的小人把于副按倒在地殴打了无数遍,表面彬彬有礼的握手说:“您好您好,幸会幸会。”
于靖忠露出一个伤感的笑容,指了指病床。
“他抵京之后我们只见了一面,话都来不及说就晕过去了,从此再没醒来过。上面安排了专人给他检查,说三魂七魄有严重的损伤,可能是在日本的时候被密宗门拿魂魄炼过东西,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这口气撑到现在,不过是在熬时间而已。”
颜兰玉躺在病床上,从张顺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非常削瘦,人事不省。
“我听说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