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拓!”
段以疆鼻头一酸乱了呼吸,到底是露出了一点垂头丧气之外的表情,他撇下手里毛绒绒的小兔子咬紧牙关,总算是忍住了呼之欲出的鼻涕泡维持了最后的形象。
“好,好,不泡,小姑娘哪有你好看。少爷啊,我的意思就是,我确实不适应现在这样的生活,但我愿意,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惜命,专惜你。只要能这样在一起,你再拴我两根链子我都乐意。”
情至深处,即便是折去羽翼饮下毒药都甘之若饴。
沈拓从没有给自己留过退路,他也不需要退路。
他伸出手去搂过段以疆的颈子,赖到一个咸咸湿湿的长吻,段以疆的呼吸还是乱得,距离凑得太近,他就无法幸免于那星星点点的鼻涕和眼泪。
可沈拓依然吻得深情又认真,他爱段以疆,他太爱段以疆了。
爱情是可以冲昏一切的,和段以疆比起来,他的生命、义气、尊严、乃至自由都不值一提。
郑峰那一番话,虽然让段以疆难受了许久,但也算是勉强解开了一个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死结。
饭菜已经凉了大半,段以疆借着疗养院的食堂给沈拓热饭,摘了链子却死活不肯摘脚铐的沈拓全程腻腻歪歪的搂着他的后腰,抽空还要嘚嘚瑟瑟的给路过加班的小护士展示一下自己这个高定的白金脚环。
段以疆方才哭得有点凶,眼睛肿得厉害,晚饭热好之后,沈拓给他敷了个冰冰凉凉的眼贴,又极其勤劳贤惠的喂他吃饭。
晚饭过后,段以疆跟沈拓头碰头的蜷在床上休息,抽空把今天跟郑峰会面的大致情况转述给了沈拓。
郑峰配不配合都不重要,他所请的那些专家都是提前买通的,无论过程如何,最后鉴定报告的内容也一定会是对郑峰有利的。
段以疆伸臂揽紧了沈拓的肩膀,沈拓正摸索着把颈环往脖子上戴,结果不小心夹到了肉,疼得直嘶凉气。
“……总之,我会救他,这件事情,你相信我,我一定做好,我一定帮你保住他……”
段以疆无可奈何的拧亮了床头灯,重新帮着犯倔的沈拓把颈环带回去。
白金的质地带着一种莫名的圣洁,沈拓颈间的线条又漂亮出彩,等到暗扣咬紧贴合咽喉,颈边的血管和经络便会微微浮现些许,不至于束缚呼吸,但也会让人产生无法忽视的束缚感。
这确实是太漂亮了,段以疆一连抚摸亲吻了几下,心中再不忍也抵不住这般诱惑,他咬了咬舌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