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孙清扬的话,赵瑶影又有些释然,原来,是因为自己不怎么和他说话啊,只是,每回见了他,自己总是脸红心跳的,多说一句也不能。
说到这个,秦雪怡有些惆怅地说:“等长孙殿下行了冠礼,就是成年人了,不会再和我们一堆玩儿,以后别说去我们院里,就是出门,也没什么机会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他行了冠礼,就不和我们一堆玩儿了?”
赵瑶影戳了下孙清扬的脑袋说:“前几日夫子才讲了礼,你打瞌睡了吧?‘凡人之所以为人者,礼义也。礼义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容体正,颜色齐,辞令顺,而后礼义备。’冠者,诸礼之首,长孙殿下冠礼之后,就是大人了,自然不能和我们一堆玩儿了。”
孙清扬大惊失色道:“啊,今年正月里要不是他,我们哪能出府去看花灯,你们的意思是,以后都没那样的好事了?”
秦雪怡笑话她沉不住气说:“这算什么?等翻过年,你满十岁,我就十一了,赵姐姐也快十三岁,很快到了十五岁及笄,那才是完全没自由,大门不让出二门不让迈,平日里除开去寺里上香,各府里做客,就没什么机会出门了,那才没意思呢。”
孙清扬以手抚额道:“原以为朱哥哥冠礼是好事,结果竟是好日子结束的开端,真没劲。”
平日里一门心思想快点长大,原来长大这么不好玩儿。
赵瑶影开解她们两个说:“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成人以后,就可以当家做主,想出门找个由头就是了。”
秦雪怡无奈地摊手道:“赵姐姐,你说的是嫁人,当主母吧?那倒是,当家做主之后,要想出门,自是能找出理由的,再不成,还能让自个儿的相公带着出去。不过,要是当了宫里的娘娘可不成,连回自己家里,都得皇帝恩准才能省亲,一年都轮不上一回。哎,不行,我得和姑姑说说,千万不可以送我进宫。”
孙清扬看着她不解地说:“可是,秦姐姐,我们已经在宫里了呀,这就是东宫。”
“那不一样的,你小孩家家的,不懂。我先走了,去找姑姑说说,回头再来和你们两个玩。”秦雪怡是个急性子,平日也就是在她表姑王良媛面前压着点,这当下心里起了念,急得什么似的,赵瑶影和孙清扬两个挡都挡不住。
叫上点苍,披上披风,秦雪怡就和院里候着的两个婆子去了王良媛的翠蕴楼。
“你们都出去玩儿吧,我和赵姐姐也好说些体己话。”
待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