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立即来了精神:“自然是有的,我这就去想办法。”
叶初雪看着她跑开,对着小雪笑道:“其实我自己就会做,只怕他们不让我动刀子。”
在龙城,鲈鱼并不难得,难得的是如何料理得让叶娘子不挑剔。小初让贺布铁卫传了话,不过片刻就有人来回报,说是有人举荐了承恩殿里的人来做这道菜。
叶初雪点了点头,只说了两个字:“很好。”
灯花燃到了尽头,爆出一声轻响,在静谧的夜里听来尤其动人心魄。那一刹那,仿佛窗外的虫鸣声都顿了一顿。平衍抬起头来,用铜扦将暗淡下去的烛光拨亮,顺手拿起茶盏喝了口茶。茶水已经凉了,泛着苦涩,显见冲泡时的水滚的火候太过。平衍的口味已经被养刁了,这才想起之所以一直没喝完,就是当初第一口喝下去就勾起了相思。
他叹了口气,将茶盏放下,顺手拈起笔来继续批注。突然外面响起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湿答答地踩着满地的积水冲到了门口。平衍略抬起头,扬声问道:“阿屿,什么事?”
门被砰的一声推开,阿屿面色苍白地出现在门口,大口喘着气回禀:“宫里来人了,是碧台宫出事了。”
平衍心头一沉,冷笑了一声:“慢慢说,别慌。”从平宗离开那一日开始,他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刻。他从来不相信叶初雪会老老实实地被关在碧台宫中,会乖乖接受旁人给她安排的命运,所以他一刻也没有放松过对碧台宫的监视,所有的风吹草动都会被详细报告到自己的案头。”
阿屿点了点头,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说:“叶娘子吃了鲈鱼脍,中毒了。”
平衍来到碧台宫外,大门敞开,小雪拎着裙子从里面出来,匆匆来到平衍面前跪下:“殿下长乐。”
平衍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只觉得这女弦子面容平静中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紧张:“叶娘子现在如何了?”
“娘娘请殿下一到就进去。”她抬起头,眼中似有泪水氤氲,那种柔软中带着一丝力度的神情令他恍惚了片刻,有一刹那仿佛是在面对那个人,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阵抽痛,“你……”他开了口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