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也简单,就是一切她都推给了她的主人。”平衍苦笑,“自从离开王府后,两人用鹦鹉联系,她只是按照指令去做,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比如这次放走崔璨,就是因为鹦鹉这么告诉她的。”平衍说到这儿顿了顿,说,“这件事情不妨从头梳理一下。龙霄在见过叶娘子后便让晗辛去见王范,我们将王范捉住的同时,晗辛又去放走了崔璨。”他看着平宗尴尬的表情似笑非笑。
平宗恼羞成怒,将手中的酒杯放下,铁青着脸哼了一声:“有什么好笑的?”
平衍没有说出来的话是,“笑你又被耍了呗”。他此刻倒是十分庆幸自己的对手要容易对付得多。晗辛虽然狡猾灵动,却至少没有这样百转千回的心思。他怕平宗面子上挂不住,略咳嗽一声板起脸来说正经事:“不过你那位叶娘子却是从来不做无用之功的,她为什么要借你的手除去王范?又为什么要将崔璨送到金都草原去?”
平宗听他这话诧异起来:“你不是将崔璨追回来了吗?审过吗?”
“审了。”平衍依旧一脸苦笑,“崔璨比你我还糊涂。只说当时晗辛告诉他粱国公在贺兰部,让他去辅佐。”
平宗皱眉:“这倒是符合咱们的推测,贺兰部拥立平宸是迟早的事儿,但除此之外,难道没有说去了贺兰部与什么人联系吗?”他心中明白,平衍若是能问得出来的话也不会在这里苦笑了。他也比任何人都明白平衍那苦笑中的意思,心头更是恼怒,问道:“你刚才不是说好几件事要说吗?换个话题。”
平衍被他小小的任性逗得笑了,拿起放在手边的一卷纸递给他:“这是我从礼部和太史令拟定的新年号中选了六个,你定一个吧。”
平宗皱眉:“这种事情你拿主意就是了,既然全权委托给你,何必还来问我?”
平衍收起笑容肃穆道:“拟定年号是国之重礼,关乎国运国体,岂可由我一个人决定?”
平宗将纸卷扔在案上,自己摆了摆手:“你是摄政王,当然可以自己裁决。再说定年号这种事情须得像你这样饱读诗书、熟悉经典的人来定,我一个武人定了只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