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好好逛逛,不要惹是生非,与不该见面的人见面。待到登基大典结束,这二位便交给尊使,送归南朝如何?”
龙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殿下真会说笑话,二位大人又不是我们南朝的人,怎么肯别妻弃子背井离乡地跟我走?”
“跟着尊使去南朝,过了落霞关,天高地阔四通八达,要走哪条路都行。若留在龙城,沾染上了叛国通敌的罪名,就只剩下了一条路可走。你不妨问问他们二人,愿意选哪条路。”
“就算他们愿意跟我走,”龙霄仍旧冷笑,已经猜到了平宗的本心,“我又有什么道理要带他们走?你北朝的官员犯事儿,按照你北朝的律令去处罚便是,与我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平宗一拍手,转身面对被按在地上的二王,淡淡地说:“你看,不是我不赦你们,是南朝无意为你们出手。这就怨不得我了。楚勒,将两位大人带到大理寺去,待登基大典过后,由大理寺卿顾少庭连同有司官员审理。”
王范的脸被迫贴在地砖上,冰凉的寒气侵染全身,听见龙霄拒绝,突然不顾一切地抬起头来大声道:“龙使莫忘了琅琊王的许诺!即便对我置之不理,还有我琅琊王氏全族上下几千口人的性命,万望龙使出力保全!”
龙霄一皱眉,向后连退了三步。他与乎宗周旋,本来就是故意搅浑水寻找机会摸清底细为两人脱罪,不料他如此沉不住气,一句话将自己结交南朝琅珊王的事实供认不讳不说,还扯上了琅琊王氏的全族。龙霄心中疑窦大起,王范好歹出身名门望族,再不济也不至于如此愚蠢,这其中定然还有别的阴谋。
平宗皱眉看着王范,对楚勒说:“将他的嘴堵住。琅琊王氏好歹也是几百年的望族,他这个时候四处攀咬,也不嫌丢人?”
龙霄抢着说:“你们只凭一块木头做的东西就能给人定罪,还有什么道理可讲?木头又不会说话,你们说我与这两个人暗中结交,总得有人证吧?他们俩一个是鸿胪寺的典客郎,一个是礼部侍郎,与外国使臣接触不是理所应当吗?”
平宗笑道:“我又怎么会冤枉好人?在你们之间传递消息的人是谁,尊使还不清楚吗?”
龙霄之前再三问过谢阁,知道晗辛不在这里,心中安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