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了。只要借你们这儿的熏笼用用,略温温酒就好。”
童子皱眉瞪眼正要发作,听见里面平宗问:“阿陁,什么人?”
阿陁回头欲答,晗辛趁他不备突然从他身旁侧身挤了进去。阿陁没料到她如此无礼,大惊失色,转身欲抓,晗辛却动作极快,躲过了他的手。阿陁赶紧迫上去一手搭住晗辛的肩怒道:“这里你也敢乱闯,活腻了?!”
晗辛回头,冲阿陁挤眼做鬼脸,肩头一扭便甩脱了他的手。阿陁从未被人如此戏弄过,不禁大怒,又要去追,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失去重心眼看就要摔倒,阿寂赶紧过来扶住他说:“阿陁,你小心。”
阿陁跺脚:“你别管我,快拦住那个刁妇,这里岂容她撒野!”
阿寂不高兴了,狠狠拽住他的胳膊:说话小心!”
阿陁一怔,不知他这怒气从何而来,结结巴巴地说:“可是那个女人,那个……”
他话音未落,已经听见里面平宗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阿寂笑道:“看,殿下也没有怪罪嘛。”
阿陁悻悻地从他掌中抽出胳膊,问:“她到底是什么人?”
里面书房中,晗辛向平宗款款行礼,对坐在一旁死盯着自己的平衍视若不见,面上笑容不减:“夫人多谢殿下赐酒,只是她不能喝冷酒,求借这儿的熏笼用用。”
平宗负手盯着她看,看她学着主人那样满口说着不相于的话,看她目光中闪出狡黠的光芒,就像看到了那个人的替身一样。她说什么他并没有听进去,见她盯着自己看,才回过神来,冲平衍笑道:“我多日不在府中,规矩看来是废得差不多了。”他转向晗辛,说:“你既然进了我的府里,总是要按照府里的规矩来,即便恃宠而骄也不可败坏了府里的名声。这是乐川王,还不快来见过。”
晗辛直到这时才第一次正眼看向平衍,恭恭敬敬敛袖垂首:“见过乐川王。乐川王胜常。”
平衍盯着她看了片刻,并没有回应,抬头对平宗说:“今日的事情议得也差不多了,阿兄,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