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事原则不同,他更谨慎,也更注重直接证据。想往上升,就不能在履历上留污点,看看陈飞,多“优秀”的反面教材。不是说前东家坏话,可毕竟有对方的“珠玉”在前——在一个职位上干二十年,从来不挪窝,简直快破记录了。
多说一句,记录保持者是重案开山祖师爷,罗明哲,算上返聘的年头,二十七年。
“殴打魏所的凶器上没有提取到指纹,足迹的话,时隔二十多年,他当时穿的那双鞋恐怕早就扔了。”林冬直言以对。听的出来,许杰不是有意给他出难题,人家也是照章办事,他不怕受处分了,人家还得接着往上升呢,“之前挖出来的那把枪上提取到指纹没有?”
许杰侧头看向林冬,皮笑肉不笑的:“您当时在场,那枪都快埋成化石了。”
“缠枪柄的绳子还在吧?”林冬问,“给祈老师,也许运气好,能提取到DNA。”
许杰闻言眼神微凝,片刻后抄起手机打给负责修复枪支的技术员。在挖掘现场时,从挖枪的位置带出条烂绳子,后经辨认,是裹缠枪柄用的尼龙绳。尼龙材质的织物在自然环境下的降解时间二十年起步,耐腐蚀性也高,有些部队退下来的老警察会用尼龙绳或者棉布条缠绕枪柄,一是增加摩擦力防止手滑,另外一个就是磕碰时可起到减震效果,避免保险松动走火。不过深埋于地下二十年,这DNA怕不是早降解完了。当然事无绝对,有方向就值得一试,如果浸染血液之类的,还是有可能提取到DNA的。
等他挂上电话,林冬继续攻略:“另外,我让我们组的技术查了下楚夐民的家庭成员背景资料,许副局,不知道你听过没,荆屏县六六年出的那起杀警案?”
六六年?许杰转头看向身旁的同单位前辈,见对方也是一脸迷茫,又将视线投向林冬,示意对方明确告知。
林冬将手机递给对方,同时向在座的各位进行陈述:“六六年一月十七日,当时的矿口镇派出所所长张盛捷在派出所内被杀,凶手正是楚夐民的父亲,楚裕华,起因是楚裕华涉嫌盗窃矿场物资,被张盛捷带回所里盘查,楚裕华趁警员换班时从背后袭击了落单的张盛捷,用手铐勒住对方的咽喉致死,行凶后楚裕华逃回家中,被围捕的警员当场击毙。”
一边听林冬的说明,许杰一边翻看对方手机中的卷宗照片,眉头渐渐堆起川字纹——好家伙,杀派出所所长还带遗传的是怎么着?父子传承?
“出事后楚家写了申诉状,说楚裕华是被冤枉的,在派出所里遭受了刑讯逼供,认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