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这野猪也是活该!”
“家里红旗不倒, 外面彩旗飘飘啊,这野猪也是活该!”
刘瑜阳看着猪群里大大小小的小猪仔,感叹道:“这可真是渣猪啊。”
在其中的一头小母猪被其中的一头公猪给顶翻了以后, 母猪群里那头最大的母猪也加入了战场。
陈以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说道:“实力最强的往往不是年轻力壮的年轻公猪, 而是带着仔的老母猪。”
果然如他所说, 那头最大的母猪在加入了战场以后,直接一打二不落下风, 两边打着打着还打出了真火,最开始双方都克制着不使用自己獠牙,现在直接用獠牙在对方的身上划出了一道道口子, 即便它们身上还有着厚厚的一层泥。
不知不觉间,众人已经在上面平台上坐下来了, 跟看戏一样。
其中一头公猪被母猪撞倒在地以后,它发出了悲伤的嚎叫。随之房子里的家养猪也发出了一阵的哼哼声。
当然了,猪悲伤的哼哼是他们脑补出来的, 毕竟他们也听不出来猪的哼哼代表什么意思。
公猪听到了里面母猪的叫声,还叫得更起劲了。
杨晨:“这感觉……有点像是在卖惨啊。”
老母猪更生气了,它刨了刨地,想继续攻击,但是它手下的几头年轻的母猪, 到了老母猪的身边, 蹭了蹭它,发出了低低的哼哼声。像是在求情, 因为它们过来以后老母猪就停下了动作。
年轻的母猪又对着公猪一顿吼, 公猪向人类一样挫败的站起来了, 跟在了母猪的后面。
老母猪带头, 这一群猪又排着队往外面去了, 四只公猪走在了最后面,临走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看了看那几排整齐的红色砖房。
杨晨:“这真是一场大戏啊。”
周粥:“如果我没猜错,公野猪想要带走里面的家养猪,但是家养猪不愿意,然后野猪也不愿意放弃,所以就因为这个和家里老婆打起来了。”
杨晨:“岂止,它还打了自己老婆,然后被自己丈母娘给教训了,它老婆就出来求情了,最后没有办法,还是只得依依不舍地跟着自己的老婆走了。”
刘瑜阳诧异地看了杨晨一样:“你怎么这么懂?难道是因为你们是同种生物?”
杨晨:“屁!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江月:“原来无论哪个物种的雄性都是一样渣啊!”
周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