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在人们打算放弃的时候,雨开始淅淅沥沥的落下来,又顺着屋檐滴滴答答。人们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夏香艾伏在窗前,看着这一串串美丽的珍珠洒向大地。雨每年都有那么几场,可每一场总有那么些人会来聆听这淡漠的曲调。
林墨然走在雨里,任雨打湿了肩膀,又落下些个落在鼻尖,然后又轻轻的划落。雨在他眼里像是一首诗,像戴望舒的“雨巷”一样美,但在林墨然心里,它并不冷漠,也不凄清,更不会惆怅,他单纯的喜欢这雨,喜欢在雨中穿行,喜欢在大雨来时,穿梭在矮矮的屋檐下。他从来不带伞,这是他的习惯。习惯有时是个可怕的东西,就像戒不掉的烟。有很多人无法戒烟的原因,不是因为迷恋上香烟的味道,只是戒不掉中指与食指间的习惯。爱情也一样,不是因为忘不了你,只是忘不了你在身旁的习惯。那种唐突的感情,会在不知不觉中出现,然后慢慢的侵蚀自己的整个内心。
林墨然将一个礼物盒塞到覃超的手里,那是把军刀,林墨然知道覃超喜欢这个。“覃超生日快乐,”张枫也来了,夏香艾也在这里,“覃超,今天生日,是不是应该要请我们吃东西啊。”夏香艾笑着问。
“好啊,”覃超看看窗外,“不过下着雨,又不能出校门,”覃超想了想,“那就吃蛋糕怎么样啊。”
“好啊,”夏香艾说。林墨然和张枫在一旁笑着,“你生日,随你。”
覃超打了个电话给蛋糕店,订了个生日蛋糕。蛋糕做好到学校还有一段时间,张枫提议下象棋,象棋覃超是有的,不过覃超不怎么下,张枫倒是下象棋不错,不过总是下不过林墨然,因为林墨然比他看得远,张枫只能看到三四步左右,而林墨然却可以看到六七步。这也跟林墨然和张枫的性格有关,张枫是个十足的急性子,林墨然是个慢性子,覃超则居于其间。林墨然和张枫两个经常下象棋,有棋盘就下,晚上睡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摆开一局,寝室里没有棋盘怎么办,而且黑灯瞎火的,他们就下“盲棋”,“盲棋”不需要棋盘,全靠记忆力把棋局给记下来。象棋不比围棋,棋子少,好记。有时候下得久了,巡视的徐哥听见了,就忍不住对探监窗往里喊,这么晚了还说什么说,睡觉。他俩就闭上嘴,等徐哥走了他们就继续下。
本来覃超和林墨然两个下,结果张枫在一旁给覃超当军师,他知道覃超下不过林墨然。于是对局就变成了张枫和覃超两个下林墨然一个人。夏香艾倒是对下象棋没什么兴趣,拿着覃超的吉他玩,摆好姿势就弹。林墨然时不时的去看一眼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