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加上他的表情真是表演得敲到好处,实在是没得挑,只是配上他那“闪耀”的脑门儿,让人不笑都不行。
我笑着说,“庄蓝同学,其实我一直做错了一件事儿,以前我很佩服你,不仅仅是佩服你那让很多女生都自惭形秽的身材、皮肤和现在的阳光帅气的发型,还有一堆不知什么东西,反正不是正常人的细胞组成的大脑。原来我一直忽略了你的演技,你的演技真好,只是略显矫情。”
其实我想说的是,庄蓝真的很会演,总是在别人面前装作很成熟的模样,说着那些成熟的人才会说的话,却没想到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说这话的时候,庄蓝也笑了,他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过笑得很幼稚,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睛,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好像是兰儿,他和兰儿的眼睛一样,明净如水,只是他的近视了,看到的世界很模糊罢了。
他们两个人还真是,说一句很可笑的话吧,他们两个人,一个模糊的是世界,一个模糊的是心,一个装作成长,一个在逃避成长。
庄蓝转过头来,对我一笑,依旧明朗。
他叫庄蓝,装作成长的庄,奔跑着的,蓝色的马,一匹名叫“流年”的野马。只是他的流年只属于他自己,他奔跑的地方,很大,大到足以迷失我们彼此的方向。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和庄蓝在一起的,隐约的记得那天好像发生了这么一件小事儿。
那天我在城市的公园里,美丽的花坛旁,红色的长椅上,低头看着一本张爱玲的小说。
庄蓝从不远处的一颗魁梧的枫树下闪出来,小心翼翼的走到我面前,想吓一吓我。但是我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在他距离我几米远的时候,我抬头看向他,“庄蓝?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庄蓝尴尬的挠挠头,那时他的头发早已长出来,短短的一头碎发,配着他笑时露出的不知是六颗还是八颗洁白的皓齿,阳光而帅气。为看到他从来时,双手就背在身后,连挠头也不忘放一只手在身后。他那时的样子还真是幼稚,像一个被发现秘密的小孩子。我想他身后的东西一定跟我有关系吧,说不定是一束玫瑰,或者其他的东西,这样的情景见得多了,也自然的明白了。
果然,他笑着走到我身旁,我问他身后拿着什么?你该不会是要像我表白吧,像很多男生,很多相同的场景,看来也要在庄蓝身上发生了,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有的更多的只是对彼此冷漠,而且除了书也没有过多话题。我也一直以为庄蓝和我之间都被彼此默默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