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着说,“你不会,因为我相信你。”
“哦?”他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会相信一个只见过一两面的陌生人?”
“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是很相信,”我说。“我只是我觉得我并没有值得被骗的资本,不过我现在有了,我是该小心点儿了。”
他问,“是么,那是什么?”
我用着他的话来说就是,“我身上还有可拿的东西。还具备被卖到偏远的地方的条件。”
他笑了,“你很有趣儿。”他说。
我说“你也是。”
其实我在这之前。我几乎是带着冒险心情上的他的车。毕竟我们只是见过一两面、喝过一杯酒、说过一些话而已。但是我忘了买回去的车票,何况想到庄蓝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我有些心灰意懒,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了,连说等我的人都不愿意等我了,我还怕被人骗么?所以带着“死就死吧,无所谓了”的心情上的他的车,不过从他的口中得知,我也并不是一无所有,至少我还值得被人拐卖,还有东西值得别人拿,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这样一想,我不由的收收身体,尽量不要与他挨得太近,否则说不定真被他卖了,而且还可能更惨。
宽敞的车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觉得很挤。
车窗外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雨,漫流直下。雨刷轻轻的摇摆,他问我喜欢雨么?我半躺在座位上,眼神疲懒的望着窗外,摇摇头,“我并不喜欢雨天”。
他说他很喜欢,雨对他来说是诗,是画,是一个朋友,在风中唱着歌的朋友。
我问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他是他没有职业,如果非要说些什么的话,他说那的工作就是没事儿写写稿子什么。
我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总觉得你说话很让人捉摸不透。
他笑了笑说,你喜欢诗么?我说还好。他说我给你背一首诗吧,算是打发一下无聊。
我怕说好啊,他缓缓的颂起一首诗来,用他那充满磁性,却不铿锵的语调,温软如水。
“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下边有海,远看像水池,一点点跟我的是下午的阳光;人时已尽,人世很长,我在中间应当休息,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他说这首诗写得很有意蕴,需要细心才能品尝。
我说我品尝不了,因为此时此刻的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去分得细致,而且我也并不明白你的心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