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罗对阎这么轻描淡写地解释整个过程有点儿敬谢不敏。
越是原始的社会就越发弱肉强食,文明的另一个证明就是对弱者的同情,乌罗从来没有对琥珀的做法指手画脚过,正是这个原因。他既然选择置身事外,自然也难以意识到部落里的一些改变,因此初闻这个消息,略有些诧异“默?他怎么了,这里面有他什么事?”
“现在没什么了。”阎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乌罗对琥珀跟默的做法都有部分的认可跟不认可,按照常理来讲,别人都打到自家门口来了,当然是要打回去,不然人家还以为自己怕他;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战争浪费粮食跟性命,就算能从对方的部落里扩充,本身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更何况路远,打起来不方便。
更何况,这么多人折在这里,他们的部落再大估计都得受创,能不能活到明年的冬天都是个问题。
不打没必要的战,不做没必要的事,这是乌罗虽然早先秉持着“打回去”,但最后并没有开口的原因之一。
“神神秘秘的。”
乌罗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而阎只是舒展开一双长腿,将自己支起来,凑过去端详了乌罗片刻,将嘴唇慢慢压上来,他在吻开始之前,慢悠悠地调侃道“有一个人?能这么二十四小时等着你卖东西的,是神仙教母吗?”
“是老板娘。”
乌罗伸出手指,勾住了阎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