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宁儿递过来的吉他,站起来,宁儿把椅子搬离餐桌稍远,我坐下去,拔动琴弦,唇角一勾游戏,好一个游戏
夜夜也没有像这夜那麽静,
似听见这颗心滴血声,
回味着你昨晚像恶梦似的话,
你给我的竟不是爱情
是你说从来无人,
像我在做尽傻事,
竟然仍然认真对这玩意,
为何从前爱得极度容易,
将来和谁再讲这段趣事
缠绵游戏过后,为何能舍得放手,
是定律或是爱不够
告诉我这段缠绵游戏过后,
为何情不可永久,
是事实并没有真爱,
或跟本我未看透
但觉得从前情人,
在世上并没存在,
多年来从未真正去被爱,
来来回回,我只站在门外,
一时糊涂,你只当做意外
是呵,是游戏,是意外我唇角噙起轻嘲的笑容,唱尽一曲,满室寂静半晌,蔚相拍手赞道:“好别致的曲子,夫人这方言似乎是南广地区的方言,夫人莫非是南广人?”
我讶异地抬头,我故意唱了一支粤语歌,以为他们一定听不懂,没想到这时空竟然也有类似粤语的方言我见皇帝脸色有些冰冷,心知他一定也听懂了我笑道:“不是,妾身以前跟一位朋友学了几句,让相爷见笑了”今儿这曲听了,蔚相应该完全放心了?蔚蓝雪可是不会说南广方言的
让宁儿收了琴皇帝一直冷冷地看着我,半晌,站起来道:“蔚相,今儿出来多时,该回去了”说罢,举步就往外走,蔚相见皇帝走了,赶紧站起来:“云世子、荣华夫人,多谢两位盛情款待,本相告辞”
我们送出门去,皇帝早已坐上轿子看着两顶轿子渐行渐远,云峥握住我的手,我回过头,云峥的眼神满是温柔的怜惜,我把头轻轻倚在他的肩上,淡淡地笑了我知道,我不会是云峥的游戏,永远不是
——2007、1、22
缠绵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