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地狱无门的要价其实非常良心。除了地狱无门之外,还有哪个组织敢进霸主国刺杀?
当然,现在看来,那点溢价根本就不够。他娘的游缺竟然已经洞真!
午官王掌中的光幕一出现,秦广王便直接开口道:“目标已死,但事情有些意外波折。诸位不用去制造动静了。现在听我命令,各自分开离景。能多低调,就多低调。”
说完他便将光幕点散,形势紧迫,他只发出命令,并不负责解惑。
卞城王二话不说就转身。
秦广王赶紧将他拦住:“其他人分开走,午官王跟我们一起。”
卞城王冷酷地站在那里,不置可否。
午官王何等机智,一看秦广王和卞城王这样子,就知所谓意外绝不一般,很体贴地道:“要不然我就不拖累你们……”
“如果你想浪费我们的时间,你就继续废话。”秦广王指了指卞城王:“他脾气可不太好。”
午官王立即闭嘴。
秦广王带头往林外走:“有什么问题我们边走边说。”
但他嘴上说的是“我们”,实际却只与卞城王来回传音。
午官王默默跟在他们旁边,却一句话都没有听到。使劲撑开了耳朵,甚至动用了耳识秘术,也只有嗖嗖的风声。
他感到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不是说边走边说吗?怎么到我这就只剩“走”了呢?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兢兢业业的人,竟然也会被排挤。
明明是三人同行,为何还要搞个小团体?你们有本事别带我啊!有本事让我自己走!
他看了看秦广王,没有说话。又看了看卞城王,最后还是沉默。
算了。强者总是孤独的,牛马才喜欢成群结队呢。
在不断后退的风景里,传音的确在进行。
要想在卞城王旁边窃听,午官王现在的本事还远远不够。
“游缺肯定没死。虽然我们分不清真假,且我刚刚又用咒术试了一下,仍然没有反应……但他肯定没死。”
“我要能一剑杀洞真,也不能跟你蹚这个浑水。”
“你这么说话就有点薄情寡义了。”
“别扯远,说正事。”
“是你先扯的!”
卞城王懒得理会,冷酷地道:“你觉得游缺是想做什么?”
秦广王的声音也很冷:“无非假死脱身。”
卞城王冷漠地分析道